惨死重生后,高嫁宽肩窄腰权臣真香了 第195章 虚伪的一面
周遭的木槿开得如火如荼,粉白相间的花朵随着微风轻轻摇曳,却丝毫化不开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。?|看?e*书×屋¢a小?!说?网;? e)§更-?.新~&最£_\快,§
听到沈清妩提出笔迹鉴定,傅淮之眼底戾气一闪,很快恢复如常。
他没想到她如此的坦然,不禁让他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。
难道不是她的手笔?
“郡主说笑了,不过是随口一提,何必惊动宫里的先生。”
他的脸上始终挂着温润的笑容,“那封信来得蹊跷,我一时好奇罢了。”
沈清妩冷嘲,傅淮之最擅长伪装,前一秒还在试探威胁,下一秒就能摆出无辜姿态。
若不是重生一世,她恐怕还会被这副皮相蒙蔽。
“殿下若是没有别的事,我就先告退了。”
沈清妩屈膝行礼,准备离开,一刻也不愿和他多待。
“郡主且慢。”
傅淮之拦住她的去路,目光在她脸上流连。
“下月初是母妃的寿辰,届时会在宫中设宴。母妃在我耳边念叨,那日同郡主一见如故,特意嘱咐我,定要请郡主前来。”
恐怕一见如故是假,想要算计她是真。?2`8_l\u`._n`e′t¢
上一次,她回怼柳氏,没留情面,这位前世婆母,肯定没少在傅淮之面前咒骂她。
这母子二人,都惯会做戏。哪怕心里恨得要死,依旧能和颜悦色同别人讲话。
眼瞅着明年就到弱冠之年,傅淮之这是急不可耐了。
想借柳氏寿辰,谋划自己的婚事。
她最近,要多加小心。
沈清妩轻笑,“贞妃娘娘寿辰,我自当前来贺寿。”
“那母妃会很开心。”
傅淮之挥着折扇,“郡主可知,我母妃一直很欣赏你,她常常在父皇和我面前说,永康郡主才貌双全,端庄得体,是上京贵女的典范。”
在承德帝面前?
他脸上始终挂着万年不变的虚假笑容,要是这母子二人真在那位跟前这么的脸,也不必为了自己婚事焦头烂额吧。
“贞妃娘娘过誉了。”沈清妩神色淡淡,“上京才女众多,我不过其中之一,不敢当此赞誉。”
她脸上的讥讽之意明显,就差挑明了讲。
傅淮之脸上升起愠怒之色。
不识抬举!
可傅淮之还是不舍得放弃眼前这条大鱼,上京这些贵女,说她日后对自己的帮助大。*d?u/a.n_q¢i/n-g-s_i_.¨n`e¨t.
“郡主何必自谦。”
他敛去愠怒,笑得意味深长,“在我眼中,上京女子众多,无一人能及郡主风采。”
这话几乎是赤裸裸的表白。
沈清妩心中厌恶更甚,面上却不显,“殿下慎言,此话若被旁人听去,恐生误会。”
“若我说,我并不怕人误会呢?”
傅淮之盯着她,眸子里深情款款。
这个样子被别人看见,真会以为他对她情根深种,可沈清妩知道,这不过是他为了达到目的,迷惑人的假象。
她抬起头,眼中没有任何羞怯或慌乱,只有一片清明。
“殿下,有些话说出口,便收不回了。我以为上次在宫门口,我说得很清楚了,还是说殿下故意装作不懂,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?殿下是聪明人,当知什么为适可而止。”
这话已带着警告意味,傅淮之想说的话被堵在喉咙里,尴尬又气恼。
他从没在女子面前受过这样的冷遇,上京的贵女,哪个见了他不是含羞带怯,欲迎还拒?唯有她,看似知礼温婉,骨子里却透着拒人千里的冷傲。
可她这个做法,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烈的征服欲。
“郡主教训的是。”
傅淮之从善如流的后退一步,“是我唐突了,不过,我对郡主的心意,天地可鉴,还望郡主给我一个机会。”
沈清妩心中冷笑,前世他用过几乎相同的说辞,让她甘愿献身给皇上,又求外祖父站队,可他登基之后呢?背信弃义,封沈芊雪为厚,甚至为了处死她,故意往她身上泼脏水。
“殿下,臣女还有事,先行告退。”
沈清妩不再与他纠缠,转身离去。
傅淮之站在原地,看着那一抹红影渐行渐远,眼中的温润渐渐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病态的占有欲。
“沈清妩。”他低声念着她的名字,脸上满是势在必得,“你越是这样,我越是要得到你。”
出了御花园,沈清妩脚步匆匆,直到走到宫道之上,才放缓步伐。
云舒跟在她身后,愤愤不平道:“姑娘,三皇子他也太不尊重人了。”
不是亲眼所见,她根本不相信,堂堂皇子,这么没脸没皮地对姑娘死缠烂打。
“姑娘,我总觉得那个三皇子没安好心,您可不要被他那副皮囊骗了!”想起傅淮之的笑,云舒只觉得虚伪,转头又是一番苦口婆心的叮嘱,生怕自家姑娘会对他有别的心思。
她这气鼓鼓的样子,让沈清妩不禁失笑。
“放心吧,不会的。”
原来,云舒一开始就看出了傅淮之的虚伪,上一世她也曾多次劝过自己,傅淮之恐怕另有企图,不安好心。
可惜她深陷他给自己挖好的陷阱里,任凭别人如何劝,还是义无反顾的跳下去。
这一世,她要让傅淮之自食其果。
虽然主子答应了,可云舒还是担忧。
自家姑娘容貌太盛,京中垂涎者众多,可像三皇子这般直接表露野心的却不多。更麻烦的是,他身份尊贵,若真铁了心要求娶,姑娘即便身为郡主,恐怕也难以拒绝。
“放心,我自有分寸。”沈清妩看出她的担忧,轻声安抚。
两人正说话间,前方宫道拐角处突然传来一阵骚动。
“快!传太医!李千岁晕倒了!”
几个太监宫女慌慌张张地跑过,沈清妩听到李千岁三字,脚步一顿。
李千岁作为承德帝最宠信的大太监总管,在宫中的威信不言而喻,可想而知他这一昏晕倒,引起了多大的轰动。
“过去看看怎么回事。”
沈清妩当机立断,朝骚动处走去。
宽敞的宫道上,一群宫人围成一圈,李千岁躺在中间,面色虚白,呼吸微弱,一个女子跪在地上,从瓷瓶里倒出一粒褐色药丸,给他服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