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代快穿,炮灰没死,一胎三宝了 五零:冤死的冲喜新娘25
杜族长见这婆媳两人见面就掐,实在是头疼:
宋氏,快住手,成何体统,
弟妹到底是你的长辈,你就不能让让她。?2`8_l\u`._n`e′t¢
宋沫沫翻了个白眼,一把将杜三婶推开。
杜族长这可不怪我,无缘无故的这老妇上门辱骂我,我可不是当初的小媳妇,任她打骂。
杜族长叹了口气:好了,这件事情就此作罢,我这次过来是有正事,进去说吧。
进去说不方便,就在这儿说。
杜族长被人尊敬的一辈子,现在连小贝的屋都进不了,实在是丢脸。
宋氏,你嫁给了杜家的子侄,怎么能这么没礼数?我好歹是你长辈。
宋沫沫看了一眼杜文瑾,见他低着头,看不清表情。
这才不情不愿的将人请了进去。
从厨房搬了两把椅子放在院子里。
杜族长,请坐。
这大冷天的不请人进屋,只坐在院子里,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,从上到下全是凉飕飕的。
杜族长面色一僵,实在是没想到宋沫沫居然敢这么怠慢自己,脸上露出一抹怒气:根据调查,文瑾才是三弟的亲生儿子,也就是当初和杜伯礼抱错了的孩子。
现在你亲生父母知道你的下落,愿意将你认回去,这件事情我同意,文瑾你怎么看?
杜文瑾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事。-1¢6・k-a-n.s!h・u_.¨c¢o!m_
大伯,我不愿意。
杜三婶一听就急了:
儿子,你是我和你爹的亲生骨肉,这些年我们骨肉分离,
原本就是那贱人的错,现在好不容易弄清楚始末,你怎么能不认我和你爹?
院子里,杜四婶一副看好戏的表情:
就是,文瑾之前你不愿意认我和你三叔我们也认了,
现在来的可是你的亲生父母,你怎么能不认呢?
杜族长眉头紧皱:文瑾,你年纪还小,有父母帮衬日子也好过一些,为什么不愿意?
当初我被三叔三婶赶出来,是爹收留我,我在祖宗跨向前发誓,
给爹养老送终,理法上我就是爹的儿子。
现在又认亲生父母是个什么说法?
杜老三急了:
儿子,当初不是不知道你是我的亲生骨肉,现在情况不一样了,
你认回父母家,想必二哥地下有知定会十分赞成。
杜老三夫妻俩生怕养老保险溜了,满脸的着急。
大哥你说句话呀,文瑾可是我的长子,
以后我家的香火还得由文瑾继承,怎么能白白的就给了二哥?
杜族长叹了口气,声音低沉:文瑾,你可考虑好了?
杜文瑾牵住宋沫沫的手,10指相扣,一脸认真:
大伯,我已经结婚,结婚时没有聘礼没有房子没有36条腿,
沫沫不嫌弃,让我住进这么大的房子,算是入赘,怎么有脸回去?此事不用再提。′/D小[说)`C′Mμ¢S, ??最¢|?新1??章;=:节-更+??新¨快?{μ
杜老三紧咬着牙,眼中充血:儿子不认亲生父母,会遭天打雷劈的。
杜四婶早就想看这个热闹,直接把矛头指向宋沫沫:
三嫂,之前你和宋氏不合,肯定是她阻止你们母子相认。
宋沫沫,你个娼妇,你磕死了我一个儿子还不知悔改,现在又巴望上我另一个儿子,说是不是你让我儿子不认亲生父母的?
杜三婶被杜四婶挑唆,站了起来便胡搅蛮缠。
杜文瑾一把挡住杜三婶伸过来的手:
三婶,请你自重,我已经是爹礼法上的儿子,一切都是我自己的意思与我媳妇无关。
什么无关?要不是这个窗户你怎么会不认我和你爹?
杜文瑾面色黑沉,突然上手一手一个人,抓住杜三婶和杜三叔肩膀上的衣服将人拽出门外。
满口污言秽语,我这里不欢迎你。
族长还有各位兄弟姐妹,家里太乱,不方便招待各位请回吧。
众人一走,
杜文瑾满脸愧疚的看着宋沫沫:媳妇对不起,都是我的错让这些烂人烂事影响到你。
胡说什么,他们这些人能影响我什么?反正我又掉不了一块肉。
可是杜家人三番两次过来骚扰你,我心里也不舒服。
那你想怎么办?
杜文瑾上前一步搂住宋沫沫的腰,快速将人抱进房。
他一副文弱的模样,没想到突然这般强悍的将人抱起来。
宋沫沫双手搂着人的脖子,双腿夹在人的腰上,任由着他将自己贴在墙面上。
许是有些紧张,杜文瑾额头冒着细汗,他的吻很强势,撬开她的牙关,将她的舌尖含在嘴里。
他喘息着,将她的手按在腹部,划向自己滚烫的胸膛,好似在汲取救命的火种。
掌心之下,那颗心脏正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剧烈搏动……
他的声音有些沙哑,又有着这个年纪该有的清朗,气息炽热而浓烈,如同一团火焰把身前的女人紧紧笼罩。
我要改姓宋,彻底入赘到宋家,断绝杜家的念想。
宋沫沫双脸绯红,身体软软的靠在杜文瑾的肩膀上,突然听到他斩钉截铁的要改姓,整个人都愣住。
你说什么?
杜文瑾松开手,拖了拖宋沫沫的臀部,嘴角勾起一抹笑,轻咬宋沫沫白净的耳珠:
我要改姓宋,彻底入赘宋家,姐姐同不同意?
宋沫沫眼中水光闪烁,一股酥麻传遍整个身体,狠狠的掐了一把杜文瑾的腰,气息有些不稳。
答……答应,你要入赘就入赘。
整个谈判下来花费了两个小时,等到收拾干净,重新换上衣服,已经到了下午。
宋沫沫懒懒的躺在热乎乎的炕上,
看着杜文瑾纤长的手指捡起地上的内衣,热水倒进盆子里,小心的搓洗,羞涩的将被子扯上来盖在脸上。
实在是看走了眼,这小子在婚前是乖乖巧巧小狗,谁能料到他只是实际上是个吃人腿软的大狼狗。
呸……看走眼了!
杜文瑾洗好了小衣,挂在窗口处的一根绳子上,靠着火墙,一晚上就能蒸干。
感受到泪目视线的怒意,杜文瑾嘴角轻笑,纤长的手指轻轻的勾了勾被子,
将那张充满红晕的脸露了出来,低头在宋沫沫的唇上辗转了两下:怎么,羞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