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拉阅读上一章

下堂妻替嫁病王爷,携双胎登后位 第23章 质问

  月婵一想到自己也在那人的算计之内,胸中烧起一把怒火,凝玉即便对她言语稍许不敬,也罪不该如此。£?微2趣:小[?说#_? $免.费(\{阅±[读′°

  被拔了舌头,流落到下等妓院,凝玉还能活吗?

  回到影竹院,灵溪刚好出来倒水,看到她扬起一张笑脸打招呼,“月婵姐姐,我已经伺候小姐梳洗过了。”

  刚才小姐回来,衣衫竟湿了一大块,月婵和凝玉都不在,佟嬷嬷就让她进去伺候,自己则在屋里嗑瓜子。

  小姐是个出手大方的主儿,这不刚又赏了一枚金戒指,灵溪把它放在胸口,心里别提多高兴了。

  月婵冷着脸没搭理她,她也没在意,喜滋滋回屋去了。

  内室,赵菁一下一下篦着头发,指尖仍在发颤。

  从进府的第一天,她就知道自己命如蝼蚁,但切实地看到身边的人的结局,心头只有巨大的惊吓与愧疚。

  但是她没办法,不除了凝玉,她只能活在赵夫人的掌控下,保护不了女儿。

  事到如今,她已经明白,女儿想要在太师府安安稳稳地长大,决不能寄希望于谁的仁慈。她也相信,从在桐县遇到父亲那一刻起,不论她愿不愿意,自己也逃脱不了替嫁的命运。

  即便她带着女儿在老家安生,下场不过就是走了娘的老路,一辈子被村里人嘲辱,再豁出去性命把女儿养大成人。-1?6_x¨i+a′o*s,h?u`o?.*c·o~m¢

  这样的人生娘已经走过了,她又何苦再来一次,让女儿再重复自己的人生。

  身入狼穴,她怎么也要搏一搏。

  这样想着,赵菁惊慌不定的心渐渐静了下来,指尖恢复了温度,面前的妆龛上忽然砸下一支珍珠玉簪,断裂成两部分。

  月婵背着烛光,脸上湿漉漉的,神情悲愤却又拼命地压抑。

  “是你告得密对不对,你栽赃给了凝玉!”

  “凝玉跟你无冤无仇,你为什么要害她,你到底存了什么心思!”

  赵菁垂着头,静默地看着面前一分为二的玉簪,眼睫蒙上一层水汽,使劲眨了眨眼睛。

  又过了一会儿,她才开口,慢慢叙来。

  “我刚出生的时候,娘变卖了家里所有的家产,给爹凑了去京城赶考的银子。爹一走家里连米缸都见底了。”

  “娘只能挨家挨户地去借米,起初村里的人还愿意借,后来见爹一直没有回来,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就开始打娘的主意,直到我十二岁那年,娘生了一场大病。”

  “之后她没日没夜地做绣活,求绣庄的老板给我说了一门亲事。”

  赵菁转过身来,一笑眼泪就落了下来,“我娘是当地出了名的漂亮,可我娘死时才不过二十七岁,面容却如五六十的老妪。,x.i^a,n¢y¢u?b+o¢o·k+.·c\o?m·”

  说着又问月婵,“我不是让你去找方嬷嬷打听锦熙了吗?”

  “你知道她之前在齐嬷嬷手里变成什么样了吗?她才三岁,齐嬷嬷拿烙铁烙在她的背上,身上被打得到处是淤青!”

  赵菁撇掉眼泪,看着月婵,“你在母亲身边多年,你比我更懂她的手段,锦熙在她手上决不会活着长大。”

  “你也是要做母亲的人,也会为了孩子豁出去一切。”

  月婵手不知不觉抚上平坦的腹部,神色不似先前的激愤,但仍在反驳:“这跟凝玉有什么关系?”

  赵菁站起身来,拉住她的手,“当然有关系。”

  “以凝玉傲慢谨慎的性子,她迟早会发现你我合谋的事,告到母亲面前,到那时你我都会面临险境。”

  “我再三问过你,要不要继续。”赵菁苦笑一声,“你现在仍有反悔的机会,甚至可以现在到母亲面前告发了我,或许答应把你抬了给二弟作妾也未可知。”

  乍听之下,似乎是一个不错的选择,不用去赌赵慎的真心,不用再去等没有把握的机会。可真的就是个正确的选择吗?夫人就一定会允许她生下孩子吗?

  就算当上大公子的妾室,也难保以后安枕无忧,她又可以依靠谁。

  这些问题,她通通都没有答案。

  月婵神色愈加不安,可是一想到堕掉腹中胎儿,心如刀割。

  赵菁给她时间想清楚,细细道:“凝玉,我会想办法帮她逃离,再给她一笔丰厚的银子。”

  从香山回来,丹姨娘便遣人偷偷送来一张一百两的银票,这笔银子足够凝玉在外面置一间小院再开间铺子作营生。

  月婵听她条分缕析道来,心里的天平渐渐失衡,任谁都有私心,她也不例外。

  “嫁给王爷听来显贵,”赵菁用手帕沾了沾眼角,“你我心里都清楚,嫁过去能不能活都是未知数。你我同是可怜之人,皆是为了孩子。”

  “别人我不晓得,我却明白你是个聪慧本分的,我帮你也只是想在太师府里给锦熙多一个倚靠。”

  千言万语都不抵这一句,说到底,月婵害怕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,也成了赵菁算计的一环,心里唯一的疑虑顿时打消。

  月婵回握她的手,“我自是明白你的苦衷,所以才跑回来问你。”

  “事已至此,我如何还能回头,眼下全看大公子心意了。”

  赵菁摇了摇头,“关键还在母亲那。”说着看向月婵的肚子,“只有她们对你肚子里的孩子感兴趣,才会让你生下。”

  月婵不解:“那该如何?”

  赵菁贴近她的耳朵,两人的身影在烛火的映照下交织在一块。

  却说凝玉被拔去舌头,又被推上马车送去了京城里最低等的妓馆,也就是设在市井小巷,供底层的混混乞丐玩乐的场所。

  被送到这里,要不了一年,不死也得半残。

  大半夜的,谁都不乐意出来赶活,马车嘚嘚赶得快,马夫和小厮骂骂咧咧地将人拽下来推给妓馆的老鸨,扬鞭而去。

  老鸨揪住凝玉的脑袋抬起来,像打量货物一般,啧啧两声,“还有几分姿色,卖得起新鲜价。”

  叫了几个人把人抬到后院,又抹了几个铜板,差小丫头去请郎中。

  凝玉睁开眼时,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狭小昏暗的房间内,简陋的床上薄薄的红纱罩着,床帘外的矮桌上燃着一只残烛。

  她张了张嘴,想像以前一样开口说话,却只听到一串单调刺耳的“啊”声。

  ……

  一早,方嬷嬷在听风院的凉亭里等着。

  见面就告诉赵菁,赵晗已经服下了人胞,锦熙养好了伤,精神头也好了,就是不怎么敢出门。

  赵菁宽心不少,又问了许多锦熙的事,方嬷嬷事无巨细,一一道来。

  在一件件微小的琐事中,赵菁听出了危机,拉住方嬷嬷问,“你说齐嬷嬷罚锦熙跪了?”

  

下堂妻替嫁病王爷,携双胎登后位 第23章 质问

你刚刚阅读到这里

返回
加入书架

返回首页

书籍详情 返回我的书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