宠妃茶又媚,清冷帝王折了腰 第44章 揪出凶手
何晋将沈星河安全送回了漪澜殿后,复又返回勤政殿跟赵延复命,毒虽解了,但赵延身体还很虚弱,只是一直撑着,当听何晋亲口告知他已经将沈星河救出来后,赵延才沉沉的闭上了眼。~x?h・u/l_i-a\n,.+c/o′m_安全
如太医所言,赵延直睡了一整夜才彻底清醒过来。
李德全服侍着皇帝起身,嘴里念叨着:“今日既然已经免了早朝,陛下何不多歇歇。”
虽然已经解了毒,但赵延的脸色依旧苍白:“去把淑妃叫来。”
他的声音很轻,但眼眸却透着阴冷。
李德全一看便知,主子这是急着要对昨日的事进行清算了。
淑妃等人昨夜就听说了何晋将沈星河从慎刑司接了出来,此刻,大家已经吓得六神无主。
“咱们还是去跟陛下认罪吧,或许,还有一线生机。”
淑妃话音刚落,曹奉仪立马反对道:“何晋虽接回了沈婕妤,但这并不能说明她已脱罪,那点心是她送的,便是陛下清醒过来,也要先审问一番,此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,怎么可能查到咱们头上。”
王采女有点害怕,白着脸道;“那日我与张才人去漪澜殿下毒的时候,可是好多宫人都看着呢。~1/7/k^a^n¢w・e?n~x,u¨e..~c・o′m/”
张才人也害怕:“对啊,若是查问起来,可不是要怀疑我们两个嘛。”
说着说着,她吓得哭了起来,指责曹奉仪道;“你不是说那药只会让人轻微腹痛吗?怎么陛下吃了就晕厥了呢。”
提及这茬,淑妃也跟着埋怨道:“曹氏,你真是害惨我们了。”
曹奉仪面露狠戾,咬着牙道:“都这个时候了,还互相埋怨有什么用。”
说着,站出来狠狠叮嘱众人:“大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这事若是被查出来,咱们谁也别想好过,所以,大家必要定了心,守好嘴,无论如何都不能吐露半个字出去,咱们就咬定与此事无关,这罪名就必然落到沈星河头上去,毕竟,那点心是她送给陛下的。”
被曹奉仪这么一说,大家也都有了主意,这边正要散去,外头来了宫人,对着淑妃道:“娘娘,陛下有请。”
没成想来得这么快。
淑妃心里只打鼓,惨白着脸色看着曹奉仪,曹氏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神儿,淑妃这才跟着宫人走。
进了勤政殿,只见赵延正端坐在龙椅上,光是瞥着他那肃穆的了脸色,就让淑妃失去了勇气。?・白§D马D_#书μ&院}\ ?ˉ?更¢;新#`{最-¨快1t
她扑通一声伏跪在地,双肩情不自禁的抖着。
上首传来赵延清冷的声音:“淑妃,你抬起头来。”
淑妃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,在目光与赵延相对的刹那,她又如遭雷击一般的低下了头去。
赵延清冷的问了声:“你为何要这样做?”
那声音透着威严,压得人喘不上来气息,淑妃所有的心理防线在赵延问出第一句话的时候便彻底的崩塌了。
瞒不住,根本就瞒不住这位皇帝。
他便是在昏迷的状态下,都能思维清晰的想通事情的来龙去脉,第一时间将沈星河给捞了出来。
可见,这人的心机有多么深沉,脑子又是多么精明。
“陛下――”淑妃唤了一声,已经哽咽着说不出话来,她哭得涕泪交流,哀求着道:“臣妾错了,臣妾愿意受责罚,只求陛下看在林家世代忠心的份上,莫要牵连我母族,所有的错,臣妾一人承担。”
赵延瞥了眼哭得伤心欲绝的淑妃,淡声道:“林家祖上是陪着赵室先祖打下天下的,林氏六世里,出了三公四卿二相,林家在整个京城,可谓第一望族。”
这话一出,淑妃愈加悔恨,哭得瘫软在地:“是我给林家抹了黑,求陛下开恩。”
说着,她以首触地,磕得‘砰砰’直响。
赵延端坐在上首,任由林湘涵哭得肝肠寸断,他却丝毫不为所动,好半晌后,他冷冷的回道:“朕不会祸及林相。”
林湘涵一听这话,猛然抬起头来,一双泪眼带着希翼,定定的看向赵延。
赵延接着道:“朕饶了林家,并非因为林家世代功勋,而是林相曾是翰林院太傅,朕幼时在上书房读书时,曾受林太傅教导。”
林湘涵的泪再次夺目而出。
帝王虽冷,又素来杀伐果决,但却不是那等不念旧情之人,入宫前,她父亲曾再三告诫她怪她:要以温情感化陛下,万万不可操之过急,便是得不到帝王真心,以新帝的脾性,也定会看在师徒之情上善待于她。
怪她,太过心急了。
悔恨,淑妃悔恨得肠子都青了。
她哭得花枝乱颤,口中喃喃自语道:“是我错了,是我错了。”
赵延看也不看她一眼,随即道:“朕也不会杀你,只是,往后,你不再是朕的嫔妃,你便在冷宫里度过余生吧。”
这一刻,林湘涵宁愿赵延杀了她。
她哭着哭着,又笑了起来,抬眸看向赵延,问道:“陛下可知我为何要入宫来?”
赵延没去看她,亦是没做出回应,林湘涵接着道:“我八岁那年随祖母入宫,头次在宫宴上见到还是皇子的陛下,从那时候起,我便对您钟情,这十年来,您一直扎根在我心里,直到入宫后,我日日盼着能得您宠爱,可是,您却从不正眼看我一眼。”
她语气渐渐激动起来,质问赵延:“论容貌家世,我不比沈婕妤差,他屡屡冒犯您,您却还是将她揣在心里头,我真的不明白,我到底哪里比她差,陛下,您告诉我,您为什么不喜欢我,我到底哪里不好?”
林湘涵一面说一面哭,哭得肝肠寸断,声嘶力竭。
赵延端坐在上首,男人神色清冷,深邃如潭的眼底生不出半分波澜,任由脚下的女人哭得如何可怜,他抿着唇一直保持着沉默,甚至一个眼神都没给她。
等林湘涵终于哭得再哭不出声音,赵延才淡声开了口,道:“你虽糊涂,但下毒谋害人这等事,你不会做。”
他声音清冷又理智,笃定道:“这毒药,是曹奉仪弄来的,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