宠妃茶又媚,清冷帝王折了腰 第114章 逃走
良妃产下龙凤胎,一时间,又在内宫里掀起了波澜。¢1/3/x′i`a/o?s/h\u?o`..c?o!m*
这可是皇帝的第一个孩子,又承诺要被立为太子,身为孩子的生母,沈星河自然是风光无限的。
自从她生下孩儿后,前来漪澜殿锦上添花的嫔妃贵妇如同过江之鲫,每日让人应接不暇,可沈星河谁都没见,包括她娘家人。
她以保养身子为由,将到访者通通拒之门外。
对于这个,宫来人都说良妃这是因为生产时候皇帝没有陪在身边,因此在与皇帝置气。
良妃一向不肯吃亏,这回等陛下从北疆回来,这个一向恃宠而骄的良妃定然还要大闹一场。
内宫嫔妃们正巴巴地等着看这一场大戏,可某日夜里,漪澜殿却突然升起一场大火。
夜黑风高,漪澜殿突然烧了起来,火光冲天,宫人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压住火势,可等到侍卫冲到内殿的时候,却不见良妃。
隔日清晨,当年轻的帝王一路风驰电掣地赶回了皇城,他纵马行到宫门口,还没等下马,便急着问守在那里的李德全:“朕听说良妃生了一对龙凤胎,良妃何在?朕的孩儿何在?”
昨夜抢救了一晚上大火,此刻,李德全身上苦,心里头更苦。,w′u+x?i¢a+n+g′l`i-.,c¢o!m`
“陛下――”
他刚一开口,眼泪便情不自禁地滚落了下来:“昨夜漪澜殿大火,良妃娘娘不知所踪。”
“什么?”
赵延原本带着喜色的俊面登时僵住,他翻身下马,三两步走到李德全跟前:“李德全,你说什么呢?”
帝王脸色震惊,完全不相信眼前的事实。
李德全不敢再说,‘扑通’一声跪了下去,重重地唤了声:“陛下――”
赵延抓着他衣领子将人给提了起来,几乎目齿俱裂:“良妃她,她到底怎么了?”
不待李德全战战兢兢开口,只听帝王一声凄厉怒吼:“快说!”
他额上青筋爆出,一张脸几乎扭曲了起来,唬得李德全下意识地想求饶:“陛下息怒啊。”
缓了好半晌,他才吞吞吐吐地说出了真相:“昨日太后思念两个皇孙,娘娘便命人将皇子和公主抱到了太后那里去,皇儿们被送走后,娘娘便对金风姑娘说自己这几日照料孩儿太辛苦了,索性今晚孩儿去了太后那里,娘娘要好生睡一觉,便支开了内殿的宫人们.......”
说着,他忍不住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:“谁知后半夜,漪澜殿竟然莫名其妙的烧起了大火,发现漪澜殿起火后,侍卫们冲进去救娘娘,却没找到人。3狐\?[恋§文}学?? ]?免£÷.费?{阅|读?a<”
“没找到人?”赵延重复了下,可依旧是不肯相信:“怎会找不到人?定是他们没有好好地找。”
赵延猛的推开李德全,李德全踉跄了两步才勉强站稳,哭丧着脸道:“都找遍了,一直找到天亮,真的没找到啊,直到今早大火彻底被扑灭,也没发现娘娘的半点影子,陛下......”
他还在这里絮絮地唠叨,只见一向清冷自持的皇帝已经朝着漪澜殿的方向狂奔了过去。
曾经辉煌的宫殿如今已经是一片断瓦残垣,焦土味混着水汽弥漫在空气里,散着一股子刺鼻的味道。
赵延不顾一切地冲进废墟里,呼唤着沈星河的名字。
一贯清冷高华的帝王如同一只受伤的雄狮,嘶吼的声音刺得人心生疼。
――
夜色漆黑,月光如凉。
沈星河眼看着乳母将两个孩儿抱走后,她支开了内殿的宫人,然后拿出事先藏在床下的金银财宝,麻利的打成包袱背在肩上,她从案头拿起火折子点燃后,信手扔在了那铺着锦被的雕花大床上,须臾间,火苗穿着床幔快速地燃烧了起来。
她最后望了眼这间生活过的寝殿,然后便头也不回地从后门出了寝殿,这内宫里的密道她早已莫说清楚,进了密道走了将近一个时辰,便顺利出了皇城。
她早已为了自己安排好了去处,待上了马车后,一路顺利出了京城,行到天亮的时候,便到了京缁的一处宅院。
自从她不再对赵延抱有奢望起,便为自己想好了退路。
这里也不过是沈星河暂时的落脚地,待到风声过去,她打算一路下江南,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,悠哉过日子。
沈星河迈进宅院,立马有个老妇迎了出来。
这宅院是沈星河一早便备下的,看门的老妇是从人牙子手里买来的,故而并不知她真正的身份。
老妇推开了屋门:“夫人,老奴终于将您盼来了。”
沈星河环顾了下这间屋子,不大的地方,却也布置得整洁,她迈过了门槛,刚在椅子上坐下,只听耳畔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。
“沈星河,你在哪里?”
“沈星河,朕错了。”
沈星河惊得立马从椅子上站起身来,难以置信地看向老妇:“你可听到什么声音了吗?”
老妇闻言左右环顾了下:“夫人是说窗口枝头上的鸟叫吗?”
“沈星河,朕爱的是你,朕离不得你,求你,快回来。”
赵延的声音不时的传进沈星河脑海,她急着将门和窗户全都打开,却连一个人影都没有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赵延撕心裂肺的唤声不断闯进她耳朵,沈星河捂着脑袋,不断地喃喃道:“这是怎么了?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老妇吓得忙过来扶她:“夫人,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沈星河被老妇扶着在椅子上坐下,老妇又斟了一盏热茶给她,沈星河强自让自己冷静下来,她刚捧起茶盏要喝,赵延的声音再她耳畔回响了起来。
“星河,朕不该让你独自承受生育之苦,朕该早些赶回来陪你,求你,给朕一次赎罪的机会。”
他的声音再不似从前的清冷自矜,而是带着如涕如诉的哭腔,满是悔恨和心碎。
“星河,朕爱你,朕离不得你。”
这句话,沈星河曾煞费苦心地想得到,可是从前赵延从未付出过真心,现下她终于失望而去,他才看清自己的心?
沈星河正在这里思量,突然一阵眩晕,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轻,紧接着便跌进一片金光闪闪的穿梭遂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