宠妃茶又媚,清冷帝王折了腰 第59章 他喜欢温柔的女人
她在后宫累死累活地帮他管家,自己宁愿饿着肚子也要巴巴地来给他送饭,这狗男人却在这里与别的女人温柔缱绻。¢x?x~s/s\y*q′.・c_o^m,
沈星河瞧着二人的模样,恼得眼里直冒火。
她正要拂袖而去,赵延先发现了她:“良妃――”
沈星河不理,抽身就要走,赵延紧着步子走了过来,直接唤着她名字:“沈星河,站住!”
他的语气威严,可沈星河依旧不加理会地往前走,赵延追上她,抬手扯住她衣袖:“做什么这么急着走?”
沈星河凉凉一哼:“不走?难道要我亲眼看着你在这里跟别人缠缠绵绵。”
“我可不敢打扰陛下的好事。”说完她执拗着还要走,却被赵延死死地拉住。
贞宁见状,跟着走了过来,小心地朝着沈星河解释道:“良妃娘娘,妾身是有事求陛下,并非你想的那样。”
美人温柔,连同说话的语气亦是柔柔弱弱,让人不忍怪她。
沈星河也怨不上贞宁,是这个男人太狗。
沈星河不为难女人,只对着赵延发难:“我每次来见陛下,你都是一副冷脸,看来陛下不是天生不近人情,只是单单厌烦我。”
说着,她微微昂了下头:“那好,我今后再不来烦你就是。”
“沈星河――”赵延被她这话惹恼,他重重地唤了一声,然后强压着脾气道:“不是你想的那样。?微?[}趣^小$说£ >>更?;±新^最¤1£快¥?”
沈星河没回他,只不屑的一嗤。
赵延缓了一会儿,平复好自己的情绪,看了眼她拎着的食盒,带着缓和的意思,道:“又来给朕送膳食了?正好,朕还没用呢。”
沈星河扭头白了他一眼,愤愤道:“这膳食不是给你的,是要拿去喂那些野猫的。”
这话一出,服侍在一旁的李德全小顺子等宫人俱是吓得一缩脖子,贞宁也跟着吓白了脸色。
普天之下,谁能这么大胆子,竟敢咒骂皇帝。
赵延被沈星河当众下脸,亦是气得不轻,只见他原本温和下来的脸色紧绷起来,额上的青筋也跟着绽了出来。
帝王一怒,摄人心魄。
沈星河见状,心里也不由得为自己的莽撞暗暗后悔。
她真怕赵延一怒之下像对待李晴晴和曹奉仪那样,将她给杖毙,于是支支吾吾地找补道:“我的意思是,御花园有好些被人遗弃的猫儿,看着怪可怜的,我,我.....”
“放肆!”赵延打断了她的话,厉声道:“给朕回宫反省去!”
只是反省,不是赐死!
沈星河舒了一口气,生怕这祖宗反悔,逃也似的跑了。.g¨u`g_e?b.o?o・k?.,c_o?m.
她一口气跑出了勤政殿,这才稍稍安下心来,保住了小命后,一些小情绪又渐渐蔓延上来。
她都这么讨好他了,却还是不能得到他的真心。
是自己不够美?
那肯定不是,从前几次,他可是被她勾得意乱情迷。
是她不够温柔?
十有八九就是这样吧,赵延这样的大男人,应该是喜欢温柔的女人。
单看他今日待贞宁的光景,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,那样温柔小心,再联想一下他对她,要么就是冷言冷语的训斥,要么就是无奈的教导,哪里有半分耐性和温柔。
想到这里,她就来气。
途径御花园的时候,正巧又碰到那只被人遗弃的猫儿,沈星河便将食盒里的御膳一股脑的全给了那猫。
小猫儿围着嗅了嗅,却不肯吃,也不像待贞宁那般亲昵,只一味地呲着牙朝她叫唤。
沈星河听不明白猫语,但从它的表情上却能瞧出这小畜生的不满,好像在说:怎么是你来喂我?那个仙女姐姐呢?
“小东西,连你也会欺负人了。”
沈星河朝着猫儿哼了句,气得恨不得将喂给它的御膳踩烂,抬起脚的刹那,却到底没有落下。
“挑三拣四的,待会饿急眼了,你就知道我给你的食物有多难得了。”
沈星河正在这里跟猫儿较劲,金风急着寻了过来:“小姐,宫里出事了。”
沈星河登时一个头两个大:“又怎么了?”
金风道:“方才魏总管来回禀,说是方才外廷那边抓到了个往外携带私物的宫人,层层查下来,幕后的人,竟是先帝的一个才人于氏,现下内廷那边已经将于氏抓了起来,等着娘娘回去发落。”
宫规严谨,任何人不得私自往外携带东西,任何往来,都有内廷登记造册才可放行。
沈星河白日忙了一整天,方才又受了赵延的气,现下真的没什么好心情。
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非要做这个时候来烦本宫嘛,就不能等到明日。”
不过是先帝的一个末等嫔妃,能翻出什么事来。
金风道:“携带私物的罪名可大可小,奴婢只是心疼那于氏,年纪轻轻就成了遗妃,听说携带私物也是为了嫁出去的公主。小姐今日也累了,那奴婢这就回了魏总管去,明日再审吧。”
说完,金风就要走,却被沈星河给叫住:“罢了,让他们这就将于氏带过来吧,若是等到明日,她今晚还要在暗室里多受一夜的罪。”
宫中但凡犯错未曾定下罪名的嫔妃,都是先关押在暗室里。
既然是关押,那环境定然是不能好的。
金风答应着去了,沈星河回到漪澜殿的时候,魏忠便将于氏押了上来。
正如金风所言,于氏还很年轻,看样子不过三十刚出头,虽有姿色,但因为常年身居内宫,整个人看上去透着一股子死气沉沉的老气。
这是后宫女子惯有的气质,尤其是那些先帝遗妃。
见了沈星河,于氏扑通一下跪下,不待她发问,她便一五一十地吐了个干净:“妾身确实命人私带了物件出宫,可是妾身全是为了公主,可绝没有别的心思,还请娘娘明鉴。”
沈星河对着魏忠道:“将她携带的私物呈上来。”
魏忠呈上一个盒子来,金风打开后将里头的东西一一拿了出来,放在沈星河面前的小几上。
东西不多,有三个金锭子,几串子银钱,还有一些锦布做的小孩儿用的衣裳饰品,另外,有一封书信。
沈星河只拿起那书信看了眼,只见上头写着:女儿静文公主亲启字样。
字体不算好,甚至可以说有些拙劣。
沈星河问于氏:“你想将这些东西送去给静文,是吗?”
于氏忙不迭地点头:“是的是的。”说着,又抹着泪道:“娘娘有所不知,静文的夫家获了罪,她丈夫被抓进大牢了,静文怀着身孕,临产在即,她身边也没有个贴心的人照料,妾身这个做娘的,实在惦记,所以才不顾宫规命人私带了财物给她。”
于氏哭得期期艾艾,一旁的魏忠道:“这些钱财倒也罢了,只是私带信件出宫,这可是重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