宠妃茶又媚,清冷帝王折了腰 第67章 袒护妾室
眼见着几个孩儿去了林婉儿那里,沈星河无奈地对柳氏道:“长嫂这是连孩儿都让给那林氏了。′r`a?x~s_w_.¢c!o-m,”
柳氏命人给沈星河奉茶,与她诉苦道:“这是你哥哥的意思,不过是让孩儿们去那边玩一日,我若是拦着不准,倒是显得我小气了,我们夫妻情分本就淡薄,我不想因为这点子小事再跟他起龃龉。”
沈星河喝了一口茶,遂道:“我今日来的时候,在半路上遇到了哥哥和林氏,她既然喜欢黏着哥哥,作甚要让孩儿们过去?”
沈星河慢慢地用茶盖子拨弄着茶盏中浮上来的茶叶,慢慢道:“林氏这么做,无非就是在挑战嫂子权威,只怕您这一次退步了,她往后更要得寸进尺。”
柳氏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左右公婆早就撂下话了,是绝对不会允许她进门的,不过是个外室,再怎么样,也翻不出天去。”
“人性贪婪。”沈星河道:“我只怕她不甘心一直这么没名没分。”
柳氏喝了一口茶,回道:“你哥哥宠着她,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但她若是想进门,我是绝不会答应的。”又道:“她若是进了门,将来生下孩儿,就会对我的孩儿造成威胁,几个孩子是我的底线,我是绝不会答应的。”
“长嫂拿得住主意就好。”
“你且放心,事关紧要,我不会放松。¢u~s^i-p′m~a*x!.¨c¨o+m?”说罢,柳氏问沈星河:“我听说陛下要娶琅琊王氏女为后?”
沈星河点了点头:“陛下说是为了安抚南方民心。”
柳氏道:“琅琊王氏乃天下第一士族,娶了一个琅琊王氏女,可安半壁江山,陛下这一步棋,走得倒是妙。”
沈星河苦笑:“他从不在儿女私情上下工夫,心里想着的就只有他的江山社稷。”
听出沈星河话里的不满,柳氏劝她:“你嫁的是帝王啊。”
又问:“如今你已经位列妃位,又掌着后宫大权,可见陛下待你不薄。”
沈星河要的,可不仅仅是赵延的一点偏爱,她必得要他全部真心才行。
这些话,沈星河自然是无法宣之于口,只问柳氏:“前几日,内廷从王氏女中选了三人给陛下挑选,听闻陛下选了名唤秀珠的,长嫂可知这人吗?”
柳氏道:“这人我倒是听说过,这个王秀珠三年前便来了京城,王氏有好些子弟在京城为官,她便是巡城左领指挥使王振荣的亲妹妹,是王氏嫡枝。”
“巡城指挥使?那可是掌着实权呢。”沈星河念叨着道:“这个王秀珠既有王氏一族做靠山,在京城又有这么个手握实权的兄长可依靠,可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处处方便啊。!??看.:@书|{a君o D*更$ˉ新§?t最{t全?&”
从王氏处出来,沈星河叮嘱柳氏:“待会就让下头的人将孩儿们接回来吧,莫让他们在林氏那里太久。”
柳氏道:“一会也就回了,妹妹不用为孩儿们挂心,你哥哥在呢,任是谁胆子再大,也不敢打他们的主意。”
别了柳氏,沈星河便回了自己的院子小憩,她刚歇下没一会儿,只听外头一阵吵闹,还未待沈星河起身,金风带着柳氏的贴身嬷嬷跑了进来。
嬷嬷满头大汗,一张脸唬得惨白,一见了沈星河,她两腿一软便瘫在了地上:“娘娘,可不好了,彦哥儿被那林氏给害了,您快过去瞧瞧吧。”
沈星河只觉得脑袋“嗡”的一声:“到底怎么回事?哥儿现在在哪?”
沈星河一面问一面已经穿上鞋子急急地朝外走去,金风搀扶着嬷嬷跟在外头,那嬷嬷抹着泪,哭着道:“刚才小厮骑马回来报信,说是哥儿从高台上掉下来了,昏迷不醒,大夫还在救治呢,夫人一听这消息吓得晕厥了过去,哎呀呀,要了命了,这个千刀万剐的林氏,一定是她起了歹心害了小世子,娘娘与咱们夫人一向亲厚,您可千万要为夫人做主啊。”
沈星河急着道:“快让小厮带路去林氏那里。”
下人们答应着备好了车马,沈星河刚要上车,得知了消息的永安侯和阮氏也急匆匆地从内院出来了。
永安侯大步流星地走在前头,劈手从小厮手里夺过马缰翻身上了马,铁青着脸由小厮引着往林氏那边去了。
阮氏倒腾着细碎的步子小跑着过来,嘴上絮絮个不停:“我早说,这个林氏就是个祸害,奈何世子就是不听,这下可好了吧,害了小世子,哎呦,这可真是要了我跟侯爷的老命了。”
沈星河扶着阮氏上了马车,一路飞奔着往林氏这边赶,路上,阮氏与沈星河絮叨着道:“看侯爷今日这阵仗,是非要杀了那贱人不可了。”
沈星河接着道;“彦哥若是有个不好,便是将她千刀万剐也不够,只怕哥哥会拼死护着她。”
阮氏叹气:“你不知她到底给你哥哥灌了什么迷魂汤。”
说话间,马车钻进了一处僻静的巷子,然后在一处阔朗的宅院前停了下来。
沈星河扶着阮氏下了马车,阮氏瞧了眼宅子,哼了声:“一个外室,居然给置办了这么气派了院子,竟乱花钱。”
门上早得了消息,见了一行人,便有管事模样的婆子迎了出来:“哎呀呀,这是娘娘和侯夫人吧。”
沈星河一面往里走,一面急着问道:“小世子如何了?”
婆子点头弓腰地跟着往里走,嘴上絮絮道:“娘娘和侯夫人先去前院瞧瞧吧,侯爷和世子爷两个吵起来了,旁人也不敢拦着。”
永安侯是个暴脾气,亲孙子遭人陷害,他必是不能轻饶,而沈战势必要护着林婉儿的。
阮氏闻言啐了一口:“侯爷杀了那狐媚子才好呢。”
婆子见状忙道:“侯夫人可别冤枉咱们家姑娘,小世子是自己贪玩从高台上掉下去的,可全然不干咱们家姑娘的事。”
她的话音刚落,阮氏立马停住了步子,扬手便给了婆子一耳光:“混账东西,当我好糊弄的吗?”
婆子吃痛,捂着腮帮子连忙跪地磕头。
阮氏被勾起了火气,指使身边的人道:“将这边不长眼的东西全都发卖出去。”
阮氏在这里发落下人,沈星河先一步进了内院,永安侯和沈战正在庭院里争执,沈星河急着问道:“彦哥儿现在如何了?”
永安侯气得脸红脖子粗,直到见了女儿,这才从暴怒中稍微缓和了些:“大夫还在救呢。”
说着,又指着沈战骂道:“没成想你糊涂成这样,若是彦哥真有个好歹,本侯便再不会认你这个儿子。”
老侯爷一面骂,一面环顾着四周:“你快说,将那贱人藏到哪里去了?”
沈战一侧的脸肿得老高,显然是刚刚挨了永安侯的拳头,他用手擦着嘴角不断渗出来的血,争辩道:“我都跟您说了,是彦哥儿自己掉下去的,不甘婉儿的事,您何苦一直揪着婉儿不放?”